在2010年之前,很多人对衡水的印象,还只停留在那里畅销北方市场的白酒上。
当时还有个段子调侃说,衡水城市空气中的“酒精含量”,能让这里的人,一天清醒的时间都不超过两个小时。
但是在大约8年前,当衡水中学走进了更多人的视野中后,围绕着他们精确如仪器般教学管理的讨论,就一直争论不断,并且热度持续走高。
衡中身上的焦点之多、话题之热,相比之下,让老白干都显得不那么香了。
甚至连衡水市的标签,也逐渐从“酒城”,变成了“高考工厂”。
一所学校,由于教学质量高、考试成绩好而被冠以别称,通常都是一种赞誉。
但邪了门的是,这种逻辑却不适用于衡水中学。
因为他们所面对的情况,和正常逻辑恰好相反。
越是考得好,越是挨骂多。
争议下的衡水中学
把衡水中学称为“高考工厂”,从结果上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在这里,“量产”着清华北大中科大的苗子,常年在河北省高考的榜单中以压倒性的优势霸榜。
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褒义词。
因为“工厂”,对应的是“机器”。
而“考试机器”,正是这些人对衡水中学学生的称呼。
说实话,从这个称呼上,我隐隐嗅到了一丝“高分低能”死灰复燃的内味儿。
但是从学校的学生管理细则上来看的话,似乎一时间还不太好去反驳。
因为在作息上,他们几乎精确到秒。
在行动上,他们似乎一切都是为了学习。
甚至就连写个字,都弄出了个只有机器才写得出来的“衡水体”。
要是这样的话,那把他们成为“考试机器”,又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因为在这场争论中,衡水学子本身就是被动地站在了“快乐教育”的语境下,去和盲猜争辩。
“快乐教育”眼里的衡中
自从有了高考之后,应试教育就一直是人才选拔的主要方法。
当然了,质疑声也从未停止过。
人人都在想着如何去破局,所以在二十多年前,“素质教育”的概念刚一出现,就立刻成了主流声音。
甚至在一段时间里,还有类似于“高分低能”的论调,在为“素质教育”站台帮腔。
但概念,终归只能是个概念而已。
直到今天,也没人能把“素质教育”的量化标准说清楚。
不过对敌视“应试”,想弯道超车的,依然是大有人在。
这些年,他们又从国外一位所谓教育学者的书中,断章取义地总结出了个“快乐教育”的概念来。
一时间,又是备受追捧,口口相传。
“快乐教育”的概念,可能不少人都听过。
而且似乎听上去就感觉,孩子们心中有梦想,眼里有光芒,学习的热情日益增强,奋斗的情绪空前高涨。
但是“强行正确”的逻辑,终归是没法自圆其说。
因为能把让大脑主动思考当作快乐的动物,至今在地球上还没被发现过。
可是,反对“应试教育”的人却不这么看。
在他们眼里,只要是努力读书的,就是缺失其他能力的。
只要是严于律己的,就是思维被束缚的。
只要是承受压力的,就是梦想被压抑的。
甚至只要是做得对题的,就是跑不了步的。
在这样语境下,衡水中学即便长了无数张嘴,也抵不过“强行正确”者的神逻辑。
谎言,终将被戳破
在对衡水中学嗤之以鼻的人中,很多人会说一句话:
不相信我的话,十年后再看,这些会考试的人到底有什么用。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地去等十年。
因为十年前,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十年后的今天,曾经说过“多拿一份,就可以在全省压到一千人”的衡中学子李松,如今就是中国驻联合国代表。
而同时站出来为母校发声的杰出衡中校友,也数不胜数。
如果你觉得这是少数获得成功的衡中学子在以偏概全的话,还可以看看清华大学对衡中学子的评价。
在清华大学109年校庆的时候,90名衡中校友被表彰。
原副校长袁驷的评价是:
衡中学生优秀、博学、有活力,和清华大学一样,都有着自强不息的精神。
不仅取得了好的高考成绩,更具有丰厚的人文内涵。
副校长杨斌的评价是:
衡中毕业生目标坚定,有超人的毅力,低调务实,对自己的人生有大设计,集体意识很强。
特聘教授雒建斌院士说:
没来衡中之前,一直以为衡中是靠压榨学生时间,让学生死记硬背取得成绩的。
但实际上,他们有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学校能充分激发出学生的内在能力,是值得学习和思考的。
除了名校教授的盛赞之外,著名企业家任正非也曾在一年之内,四次提起衡水中学。
总结起来,大致是三句话:
我们要学习衡水中学,改变不了环境,就改变适应外部环境的胜利办法。
为什么就不允许人家应对高考呢?至少,衡水中学把孩子们的意志提升起来了。
一个企业、一个学校都是相似的,成功最核心、最根本的地方就在于一种精神,一种文化。
从高等教育圈到尖端企业界,似乎并没有人对衡中指手画脚。
而衡中学子,也用自己的努力掌握了更有前景的人生。
至于那些用攻击衡中的人,或许真的该反思一下所谓的为教育发声,是不是在为自己的懈怠找遮羞布了。
写在最后
在反对衡水中学的声音中,他们多以“清醒者”自居。
但我想真正的清醒,是衡中赋予学生们敢于吃苦、敢于奋斗的价值导向。
衡中师生的这份清醒,喝多少老白干都带不走。
而用艰苦奋斗来改变命运,也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