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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 闲人的脑子

鲁迅先生有言“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当时只道是寻常,时至今日回想起来颇有醍醐灌顶之意味

等待高考成绩的日子是煎熬的,在极尽娱乐之后,随之而来的空虚感惹得一身百无聊赖的落寞

闲暇之时常常苦苦回忆高考场上那不尽如人意的发挥,若是回头检索一遍,或许能多上十几分

我再也不敢重温“提高一分,干掉千人的”当年大雄赳赳气昂昂的口号了,失落到极点。

于是夜不能寐,追剧,打游戏试图麻痹自己不再回想,搞得生物钟错乱神经敏感抵抗力下降

不可思议一周前的朝气蓬勃顿时就被败坏成了亚健康状态,又何尝不想恢复理智

每每思及成绩就又开始了一轮新的逃避,颓废麻痹就像大烟残害当年的满洲国一样裹挟我离初心渐行渐远

那些年美好的设想灰飞烟灭,我的健身计划,篮球精进计划,学吉他计划都成了有气无力的遥不可及。

郁达夫说“闲人的脑子,是魔鬼的工厂。”诚如斯言,躺在床上,心却是慌的,于是把脑子无限倒带,在回忆里躲起来。

追溯到中考前后,那年临走时班头叫住我,终究只道出了三个字“好好考”

但中考落榜了,班头发来一句“奋斗三年,决胜高考

”作为对我的骐骥,现在三年已过,自己终是负了他,无限怅然。

回想高中的三年,我不是没有努力,我倔强地做好每一次任务,可能,只听老师的叮嘱确实不够......

犹忆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考砸了

老师质问“怎么回事,退步这么大。”

我忍着泪告诉她

“老师,我能再冲上来!”声音已是微微颤抖了。

后来,我实现了承诺

高三上学期我一股劲一直冲在前面,后来疏忽了一次,被叫去办公室

“怎么又退下来了?”

我沉默了,老师,你的一个又字对我是造成了多大的创伤啊

难道上一次的失利您就那么心存芥蒂?

难道我之前所有的好抵不上那么一次的差?

难道只有我一厢情愿的认为那只是一次失误?

难道在您心中我只是一个二流学生?

也许是我敏感,但她对我的那次失利依然记得是真的。

最后的最后

报以微笑,就像蒙娜丽莎一样,这微笑背后到底是一颗破碎的心或是一层伪善的面具或是无奈和心酸已无法考究但不失优雅得体是真的

此后遇到尴尬或刁难我都回报他们沧海一声笑,所有面具在这一声坦诚前都支离破碎我也不说破,所谓人艰不拆。

02

回忆情窦初开的初高中,没有阵阵糖风怎么行?

我很幸运地遇到过一些女孩,她们真真切切地曾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也确确实实地塑造了我人格的一部分。

没有与女孩子打过交道的青春对男生来说是遗憾的。

我庆幸我的所有交往抱着美好的幻想却止步得恰到好处,最终磨平了自己的棱角。

对我来说,淡淡的经历,浅浅的交错,已是馈赠。

这实在不是我一种无奈的说法,因为对于任何一段没有准备好的开始来说大多会以悲伤收场

而我信仰这句“真正的爱情,伟大的爱情,一辈子那就只是能有一次的;而且这种爱情也就是跟霹雳一样,一颗心被它击中了,从此就是被破坏、烧毁,变成一片废墟,其他任何强有力的感情,甚至连任何梦想也不能再在里面生根发芽了。”

所以在这之前所有我领略的相处之道都是女孩们的馈赠。

初中我作为班长锋芒毕露,在班上建立了十足的威望

一名性格开朗的女生在一番与我较劲之下袒露了心意

我细想时光静好咱们细水长流,她热情的态度可经不起消磨

后来不了了之

讲真这是我见过的精致的脸了,但是对于一个十四岁后知后觉的男孩实在是一种挑战。

03

高中遇到过一对好姐妹

她们长得都很漂亮,姐姐更漂亮些学习更好但性格上有些冷漠,妹妹典型的中二青年很有喜气

有一学期我和妹妹坐同桌了,她洋溢的青春感带动了我,而且她经不经意的还对我暧昧

我细想时光静好咱们细水长流,直到班上另一个男生住着她的手喊“宝贝”,我只记得那天回家把自行车骑得飞快。

后来出于报复心理地告诉她:我喜欢她的姐姐

之后的轨迹就又变了,我为了维持对自己言论的忠诚喜欢着她的姐姐

其实更有共同回忆的是妹妹,后来妹妹分手了找到我,我犹豫后拒绝了

这回是基于理智的判断,我要充当好那条未选择的路的角色。

直到毕业,我和姐姐一直处于不冷不热的状态,妹妹时常偷看我......

我不敢从以上的经历中妄自总结出什么

只是这些经历让我变得更加温柔善良,尽管现在都失去了

但正如东野圭吾所言“曾经拥有的东西失去了,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

........

任由思绪飘飞,从幼儿园门口踌躇的小不点到话剧舞台上的神采奕奕的大个子,从羞于说话到当众歌唱,从闭塞到开放.....

渐渐地,我突然发现

高考的意义不在于考后的焦虑,而在于考前的所有经历,那些都是生命中采撷的果

苦也罢甜也罢都成为自己体悟百态人生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至于高考,我加强回忆

从考场上出来自信满满风度翩翩的少年应该表里如一,为一些失误而碌碌无为实在辜负打马年华

既然初衷是勇士,就应该站起来,面对惨淡的可能,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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