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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 想“高考得0分”引起关注, 然后开公司的徐孟南, 如今怎样了?

古代“金榜题名”为人生四大幸事之一,今天取而代之的是一所所大学,“金榜题名”变成了高考;某种角度看,今天学子的出路多了,但仍有人在感叹“我劝天公从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少年人有理想无可厚非,但借高考妄图“成名”,这就有点天方夜谭了;可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人,比如安徽蒙城的“徐孟南”,他的理想就是“高考0分”引起关注,然后写书,开公司挣钱……

安徽亳州蒙城县有一位普通的学生,他叫“徐孟南”,家里也是普通人家;在别人眼里,“徐孟南”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每次父亲带他下地,他都会带着课本,这孩子长大一定有出息。当然,这仅是大家眼中的“徐孟南”,他自己深知,虽然一直在努力读书,成绩却不好不坏,这说明自己资质平庸;虽然“徐孟南”不够自信,但他也有理想,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度“隐约觉得自己以后要做一件大事”,至于什么“大事”,直到他上了高中才知道。

高中三年,经历过的朋友多会用“煎熬”等词汇去形容,高一时的“徐孟南”也不例外;和过去一样,高一时的“徐孟南”仍在努力读书,成绩却一直不好不坏,这让他很烦躁,甚至归罪于教育制度。或许是年龄和经历认知的关系,“徐孟南”虽然对教育制度不满,却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直到他看了韩寒的《通稿2003》;徐孟南豁然开朗,他终于找到了烦恼的根源“我发现自己被骗了,我就是模式化出来的人,是考试机器,没有个性和爱好可言”。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十几岁的孩子正处“叛逆期”,追求个性的思维普遍存在;但同时也要强调,十几岁也是人生转折期,且不说其他,仅是对“高考”的态度就可能改变一个人。“徐孟南”就是这样的人,自己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不好不坏”,他对高考逐渐厌弃,甚至公开表示“高考太难,学了以后也没啥用”;他将怨气归结为教育制度,甚至自己写了一份“改革教育制度”为了推广和宣传自己的理念,他加了各种网络群,结果每次都被踢,也曾给韩寒留言抒发感情,但一样杳无音讯。

对于自己的教育改革,徐孟南称为“三人行教育”,简单来说,其大意是从初中开始培养学生爱好,学习基础知识,高中根据爱好分科,再通过选拔进入大学;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徐孟南的时代还是二零零几年,他说的这种教育改革在2014年浙江、上海“高考试点方案”得以基本实现,这些还是后话。总之,徐孟南对高考十分厌恶,甚至将过错归罪于当时的教育制度;还不止,两零零几年也是网络大爆炸的时代,尤其博客的兴起更是将各种信息一股脑地推送给年轻一代,徐孟南发现了“蒋多多”。

今天还有朋友记得“蒋多多”,他是高考中因为批判教育制度而拿零分的“年度新闻人物”;徐孟南发现“蒋多多”后深受启发,从盛赞到梦想“复制零分”,他渴望像蒋多多一样,在高考中“拿0分”博取关注,然后出名、开公司、挣钱……2008年高考前夕,徐孟南没有像其他考生一样紧张备考,而是在忙着印传单,这天晚上更是激动得半夜睡不着,他要实施“大事”了;这天深夜,徐孟南拿着印好的传单,偷偷打开寝室门,然后来到他的学校——蒙城二中附近晃悠,并不时往电线杆和布告栏贴传单。

传单印有徐孟南对当下教育制度的批判,结尾还附有自己的博客链接,内容仍是“三人行教育”的理念;平时性格内向,少言寡语的徐孟南,此时贴传单的手在抖,他觉得自己在“犯罪”,又想起天亮后的“轰动”,心里既害怕又兴奋。结果,天亮后的高中校园依然紧张而有条不紊,并没有人讨论徐孟南的“教育模式”;甚至连班主任都不知道徐孟南晚上贴过传单,“大事”第一步——给自己造势,最终失败了。

徐孟南很生气,但没有气馁,2008年高考,徐孟南违规写下姓名、身份证号、准考证号,并痛批教育制度;除此之外,他还在每张考卷上写下自创的教育理念,按徐孟南所想,这次一定“0分”,然后拿着分数找媒体爆料,之后像蒋多多一样出名。“出名”之后呢?徐孟南想的更多,当他高考“0分”后,不用他找媒体,媒体会自动找他,然后将自创的教育理念借助媒体推广开来,之后就有了话语权;再然后写书、接商业活动,有钱了就开公司,或者直接被重点大学破格录取,然后以学生的身份参与教育改革……

结果,徐孟南高考并没有“0分”,而是160分,这个尴尬的数字让他愤怒;说到这或有朋友笑了,徐孟南的“大事”宣告失败了吧?乍一看,徐孟南确实因为自己的高考分数而沉沦了许久,但他并未放弃;经过数天的凝思苦相,徐孟南又有了计划,他当时的想法“因为高考自杀应该会有所轰动”。于是徐孟南在宿舍留下“绝笔信”,故意没关灯以引起邻居的注意,而他自己又在深夜出了门;这些还不够,他在河边故意留下自己常穿的衣服,之后带着30块钱躲进了网吧。

过了两天,徐孟南原以为父母、公安,甚至媒体记者会满世界的找他,结果一切还是那么平静;当他潜回住处时,发现灯还亮着,桌上的“绝笔信”根本没人动。此时的徐孟南仍不甘心,冲动之下又跑到邻县网吧,结果仍没人找他;这次徐孟南下定决心,他裹着条幅,拍着蚊子在某处工地过夜“没有引起轰动,誓不回家,这是对教育制度的回击!”

现实是残酷的,3天的艰苦生活让徐孟南受不了了,他见媒体没有报道,还是灰溜溜地徒步16公里回了学校;老师给徐孟南父亲打电话“不用找了,他自己回来了”,这句话让徐孟南羞愧难当,似乎除了家人,再没人注意他。徐孟南的老师和父亲都不能理解他这种行为,认为高考违规是“胡闹”,其父甚至拒绝了他复读的要求;值得一提的是,徐孟南还是引起了媒体注意,尤其得知其高考后“伪造自杀”等一系列行为后,一段时间内还是有出现在报端,但引起的并不是“教育改革”的共鸣,而是“哄笑”。

至此,徐孟南随父母离开安徽到外地打工。九年打工生活,徐孟南做的都是没有技术含量的枯燥工作,千篇一律让这位梦想“改革”的年轻人变得消沉;徐孟南又想“重回课堂,再战高考”了, 2012年,徐孟南拿着自制条幅,到南京一所中学门口举了几天,他想借此告诫高中生不要“高考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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