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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高考220分, 升学宴15桌只来3桌, 亲戚随口一问, 父亲破口大骂

小说作者:船长与船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

高考前,儿子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他一定给我考个好成绩。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就是不相信也相信了。等他高考后,又说自己发挥得很好。所以,他有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又是给买电脑,又是换新手机。

赶上亲戚朋友问儿子成绩,我为了虚荣心吧,也按照儿子的说法,报喜不报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以为我儿子这次发挥得不错,再差也能去个不错的大学。可等成绩出来以后,我彻底愣住了。

儿子居然只考了220分。我简直难以置信,还以为是算分的算错了,儿子也是一脸的愤愤不平。我气不过,又给他们老师打去了电话,老师直接跟我说:“我把你儿子前几次模拟考的成绩发给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成绩单发过来,儿子的分数大部分都在一百多分左右,偶尔有几次二百分,看到这里,我的心彻底凉了。原来,高中三年,儿子一直都在骗我,他说多少分,我就信是多少分,连查证都没有,以至于到了高考前,他还在糊弄我,直到现在糊弄不过去了,才真相大白。

我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想到儿子就这个成绩,还敢让我给他买电脑买手机,我转过头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用的力气太大,儿子被我扇翻在地。妻子一下子就冲过来,把儿子护在身后,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干什么呀,这么打孩子,你怎么不打自己。”

是呀,妻子说得对,我是应该打自己。这么多年来,我为了工作,忽视了孩子的学习,从来也没管过,这才使得儿子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事到如今,我又怎么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呢,我的问题才最大。

正当我有些犹豫时,儿子居然还跟我顶嘴:“我们老师说了,180分就能上大学,我现在220分,上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凭什么打我。”我也不懂那些事情,但听到儿子能有大学上,这心里也好受了很多。

后来,我去问了身边的朋友,像开玩笑似的,把儿子考了220分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未嘲笑或者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反而还劝我安心,告诉我这分数是可以上大学的,只是选的大学可能都不太好。只要儿子有大学念,我就知足了。

自从高考出成绩后,亲朋好友一个接一个地给我打电话,问我儿子的成绩,我没法子,只能一次又一次难为情地告诉他们220分。等到后面我实在是烦了,干脆把手机关机,谁也别来问我就好了。

我倒是清静的,妻子的电话却又响了起来。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我儿子的成绩吗?还是故意来问,让我们难堪?我这心里越想越气,再想到儿子之前跟我夸下海口,心里又是一阵惆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亲戚朋友,也给我打电话来劝慰,他们让我不要乱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要想法子解决,大伯这话说得透彻:“已经没面子了,咱也不要面子,赶紧把孩子升学宴给办了,往后的事情再说。”

我寻思着,大伯说得在理,当即给亲朋好友打电话,决定明天就把升学宴给办完,省得夜长梦多。妻子却很反对,她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把事情弄得这么急,把我气得当时就怒斥她:“那我一个月以后再办,让人家笑话咱一个月,好不好?”

我联系了饭店,在饭店里摆了大概15桌,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联系了,大概也能来15桌。我们在这边忙活,儿子就躲在角落里玩手机,他打游戏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十分刺耳,我看着难受,却也没阻止。

办升学宴时,亲朋好友陆续赶来了,可来的人却很少,满打满算也只有7桌左右。当时我就很奇怪,这怎么才来这么点人,难道真是我现在不行了吗?还是姑姑提醒我:“老李家今天也办升学宴,人家孩子考了580分。”

听到这,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直接瘫在了椅子上。心里也不免怨恨老李。这老李,平时对人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这么有想法,专门挑我儿子升学宴这天也办事情,是不是跟我对着干?

我这心里不痛快,但当着大伙的面,也不能显示出来。来的人虽然少,但大部分跟我们家的关系都很近,大家也都忍着,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我也不想把好好的升学宴闹得鸡飞狗跳,想着赶紧办完算了。

环视了一圈,发现老徐没来,当初他儿子结婚,我去捧场,还给他付了500块钱的礼。可现在我儿子办升学宴,他又不在。我给老徐打去电话,他笑嘻嘻地说:“今天要去干活,实在是没时间。”

既如此,我也不苛求什么。可吃饭时,旁边一个朋友却说;“哪有那回事,老徐去参加老李家的孩子的升学宴了,早上他还说来着。”当时我就感觉胸口有一团火顶了上来,没想到老徐居然还敢这么干。

正巧这时候,儿子出来吃饭了,他即使是走路,眼睛也不离手机,我真怕自己当着大伙的面吼他一顿,赶紧把头给扭过去,就当没看见。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生活,聊工作,聊得热火朝天。

有个朋友,大概是喝多了,嘴有点把不住门,当着大家伙的面开始调侃我。“哎呀,你小子好运气啊,我女儿当初考了400多分,念了一个大学,每年学费都得一万五,现在你儿子220分,是不是学费也要对半砍。”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

我当即反唇相讥:“按照你这说法,考了700分的每个月就得三万学费?别东拉西扯了。”旁边也有人帮腔:“事情都过去了,别说着说那的了。”我那个朋友却还不停,一个劲地说他们家孩子高考的事情。

或许是这个朋友说的话,刺激到了表姑,她本来还一言不发的,突然就开始问我:“你儿子往后学费多少啊,是不是真挺便宜。”我强忍着摆出笑脸说:“大概吧,现在还没去大学呢,也不知道。”

表姑这个人,风评并不好,大家都觉得她智力有点问题,真不是背后骂人,她确实是经常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上次有个人刚离婚,交往了一个女朋友,表姑就当着人家的孩子的面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给你送礼去。”那孩子本来爸妈离婚就很难受了,她还当着孩子面说这种话,当时我们就觉得她很过分。

现在好了,轮到我了,希望表姑别说什么刺激人的话吧,其实说了也没啥,我们都知道她是个有问题的人。可表姑偏偏不愿放过我,她接二连三地问我许多问题,什么孩子学习不好怎么办,是不是也要跟我儿子一样参加高考。

她这么一问,大家又开始以这个为话题,说三道四的。说到后面,表姑又感慨地说:“实在不行,我让我儿子去学个技术吧,找个地方当学徒,省得再付学费了。”周围人都敷衍地应承她。

她转头就来问我,也是随口一问:“你儿子高考才220分,要不然别去上大学了,还要付学费,多不值,要不然也去学个技术。我记得你有个朋友开修车铺的,这去学修车多好啊,将来在镇子上也开个修车铺。”

当时,我真的是忍不住了,当即怒斥表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如果我想让他学技术,早就让他去学了,为什么还参加高考。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么一说,表姑也跟我杠起来了,她怒气冲冲地回怼:“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你可别说了,说什么这么多干啥。”旁人有人劝,可是表姑却不肯放弃,说个没完。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当即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啊,来这里喋喋不休的,你不愿意吃饭给我走。”说着,我还把桌子给掀翻了。

这边,我跟表姑对骂,周围的人在那里喊:“好啦,别吵了。”却不上手来拦,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心劝架,还是来看我的笑话。最后还是大伯把我们拉开了,表姑骂骂咧咧地走了,我被人送回了家里,却看见儿子还在那里打游戏。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这就是我寄予厚望的儿子吗?其实说起来,我被人笑话也正常,这真的就是事实,我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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