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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之前的剑桥大学, 实用主义的传承者和社会推动者

文 |Ta途说

引言

剑桥大学,这座古老的智慧殿堂,自中世纪以来,一直扮演着思想探索与传承的重要角色。

在1900年之前,这里诞生了许多影响深远的哲学思想,其中实用主义,作为一种重要的思潮,为人类认知世界提供了新的视角。

实用主义哲学关系及其转折

长期以来,英国分析哲学与美国实用主义之间,存在着一种关系,谢丽尔·米萨克给这种关系增添了新的转折。

她的著作《剑桥实用主义:从皮尔斯和詹姆斯到拉姆齐和维特根斯坦》中,对标准叙事提出了异议,标准叙事,简单来说,是猛烈批评实用主义,使其无法完全恢复。

按照这种粗糙的叙事,分析哲学的竞争,使实用主义不敌,实用主义对分析哲学的早期发展影响甚微,最多起到消极作用,米萨克不仅仅是质疑这个标准故事,她描绘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画面。

以皮尔斯的实用主义为基础,即将信念作为一种行动倾向的教义核心,米萨克转向了两个剑桥之间的联系。

她的大部分著作,都是关于追踪剑桥美国实用主义思想,是如何被剑桥英国的哲学家们讨论、修改和拒绝的,同时逐渐深入他们的哲学观念。

《剑桥实用主义》既是一部优秀的历史著作,也是一部分析哲学历史研究意义的原创哲学作品,深具洞察力和吸引力,但仍然存在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和疑虑。

其中一个问题,涉及标准和新叙事之间的一种潜在共识,即实用主义在美国全面发源,并作为一种进口货物传入英国。

与之密切相关的另一个疑问,涉及焦点和解释问题,在她对英国剑桥的描述中,米萨克倾向于忽视英国的哲学背景,即接受实用主义和形成分析哲学的背景。

在米萨克所提出的相对宽泛的实用主义概念中,剑桥大约在世纪之交以前已经存在,最近,杰里米·德纳姆提出了詹姆斯·沃德的案例,指出他的作品,可能最好被理解为实用主义。

1857年,约翰·文恩以第六名的成绩,在数学考试中获得第一等级荣誉,他于1862年被任命为他所在学院的道德科学讲师,成为与亨利·席德维克和阿尔弗雷德·马歇尔一起,担任道德科学考试科目的主要讲师之一。

19世纪60年代至19世纪90年代初,约翰·文恩讲师教授了各种逻辑课程,撰写了三本标准教科书,分别是概率逻辑、演绎逻辑和归纳逻辑,并在《哲学思想》杂志上发表了十几篇论文。

约翰·文恩作为时代最杰出的逻辑学家之一,向学生们介绍了J.S. 米尔的归纳方法,和乔治·布尔在代数逻辑方面的创新,这些学生,包括弗雷德里克·威廉·梅特兰、W.E. 约翰逊和J.N. 凯恩斯。

约翰·文恩的著作,涵盖了19世纪20年代,受理查德·韦特利《逻辑要素》推动的英国逻辑学中,两个重要的发展方向,一方面是布尔和奥古斯都·德·摩根演绎逻辑的所谓代数化,另一方面是米尔、威廉·惠威尔和约翰·赫歇尔创立科学推理的归纳逻辑。

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文恩一直或多或少地支持米尔的经验主义,或实在论逻辑观,这个观点基本上认为,包括米尔几乎完全接受亚里士多德的演绎逻辑,是建立在从观察中得出的推理上的。

19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文恩也对布尔的演算法产生了兴趣,即将演绎逻辑推理,简化为类等式,并将其扩展到命题逻辑中,文恩的著作和文章中,总体问题情境是双重的。

重新审视米尔的经验主义逻辑观,使其允许非平凡的演绎推理,重新表达布尔的演算法,使其与更新后的经验主义观点一致,文恩面临的挑战,是要在一方面坚持经验主义和普通语言,另一方面又与形式逻辑和符号语言相一致。

至于第二个问题,可以说,文恩的答案围绕着他的存在承诺理论展开,该理论确保了,演绎推理并不能产生世界新知识的观点。

文恩对第一个问题的探索,始于1867年,当时他在《Mind》杂志上,发表了他的第一篇论文,最终在1889年达到了高潮,发表了《原理》一书。

起初,文恩将自己视为米尔经验主义观点的热情追随者,到了19世纪70年代中期,他对米尔的理论越来越不满意,到了19世纪80年代末,他开始倾向于将实用主义、常识主义和进化思想结合起来。

这一系列发展涉及到了一些因素,而其中得一些因素,则涉及到了米尔所做的事情,另一些因素涉及到了他没有触及到的事情。

前一类的一个例子,是文恩对米尔关于推理的分析日益不满意,尤其是关于三段论中包含一个前提假定的问题。

与米尔不同,文恩认为,有时候主张断言推论的前提,已经作为结论被知道了,并且有时候并不需要前提以归纳为基础,在某些推理的情况下,假定前提是合理的,并且能够得出一个独特的新结论。

后一类的一个例子,是文恩对信念和真理的观点,在他对概率陈述的分析中首次提出。

这些观点,至少因以下原因值得注意,它们表明,文恩发展了原始实用主义的观点,早于皮尔斯和詹姆斯的实用主义,不仅在核心意义上如此,而且在一些方面也是如此,特别是涉及宗教信仰的合理性,和以行动为真理观。

皮尔斯曾赞扬文恩的《机会逻辑》,称它是每个思考的人都应该阅读的一本书,这一观点在米尔的《逻辑系统》中,已经被采纳,这是很自然的,因为米尔持有经验主义的逻辑观点。

文恩专门撰写了大约400页详细内容进行阐述,并辩护这种观点,反对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和奥古斯特斯·德·摩尔根的主观主义或概念主义观点,频率观点最激进的特点,也许是拒绝了将概率定义为,长期系列事件的所有意义和用途。

几乎所有文恩的批评者,包括最重要的弗朗西斯·Y·埃奇沃思、弗朗西斯·赫伯特·布拉德利和约翰·梅纳德·凯恩斯,都因为这些观点而拒绝了他的理论。

文恩最热衷的追随者是皮尔斯,他称赞并承认了文恩的工作,比如在他1867年对《机会逻辑》的评论中,以及在他1878年的论文《机会学说》中,皮尔斯支持文恩的频率主义,他的主要批评,是文恩有时没有把这种观点推得够远。

概率是一种逻辑,它以事件为基础,但其实质上,是关于确定可以从概率陈述中,进行哪些推理,或者他所称的比例命题,《机会逻辑》中有许多奇特之处,其中之一,是它被迫将概率定义为反事实。

另一个奇特之处在于,文恩不希望接受概率的主观观点,将其视为信念的度量,而是几乎只关注确定一个主体,可能对某个概率陈述持有什么信念。

这两个奇特之处密切相关,在只有现实世界的短期频率的情况下,信念的问题正好进入到那一点上。

实用主义和分析哲学历史

米萨克关于剑桥实用主义的故事,围绕着对实用主义者的定义展开,即致力于认为任何领域的探究,科学、逻辑、数学、道德等学科,都是人类探究的结果,并且任何有关真理和知识的阐述,都必须从这个事实开始。

米萨克认为,实用主义的核心,是对信念的倾向性解释和对信念真理的看法,即将其建立在对行动有益习惯的基础上。

基础建立的依据,是实用主义在19世纪70-80年代,在美国的剑桥发展起来,并在20世纪20年代传入英国的剑桥。

根据米萨克的定义,可以在19世纪60到80年代的英国剑桥,找到实用主义的预期,更具体地说,可以在文恩的作品中找到。

文恩并没有将自己视为实用主义者,但他对信念、真理和行动的阐述,可以被认为是至少原实用主义的哲学观点。

即使不是纯粹的实用主义者,他的作品中明显存在着实用主义的重要因素,这一观点的重要性在于它质疑了,实用主义作为一种独特的美国发明的观念。

对于实用主义的起源和发展,跨越大西洋的影响和交流,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重要方面,这个观点的意义在于,扩展对实用主义思想的认识,并认识到其不仅限于美国,而在英国也有其根源和发展。

文恩实用主义倾向的重要性,还在于它对实用主义的历史、英国分析哲学的历史,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提供的观点。

关于19世纪中期,剑桥哲学家们的文献非常有限,他们中的许多人,是从数学转入哲学领域的,参与了道德科学三年制学位的发展,并参加了格罗特俱乐部,这是著名的道德科学俱乐部的非正式前身。

当提及文恩、西奇威克、马歇尔等人时,他们通常被称为老派经验主义者,而J.M.E.麦克塔格特的唯心主义,则是年轻的伯特兰·罗素的主要老师的一剂良药。

他们对伦理学、政治经济学,还是逻辑学等领域的贡献,都反对了密尔的强热门论,寻求一种可以取而代之的替代方案,西奇威克曾经承认,他在某种程度上被迫分道扬镳,因为康德使他相信直觉起到决定性作用。

由于深入扎根的共鸣和合理论证,他们之中没有人认为自己是唯心主义者,19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初期的剑桥哲学,与牛津唯心主义或麦克塔格特和W.R.索利的剑桥唯心主义,在相同意义上是唯心主义的,是有误导性的。

文恩、西奇威克、马歇尔等人,与被称为英国唯心主义的哲学运动疏远,也不改变他们对密尔的替代方案,即使他们中有的人做出那些,比经验主义更倾向于唯心主义、契约主义和实用主义的事实。

在相关的例子之中,许多与格罗特有关,比如威廉·曼德在《英国唯心主义》中,将格罗特称为英国唯心主义的先驱,西奇威克对密尔功利主义的批评,受到格罗特的影响,尽管这种影响程度尚不清楚。

马歇尔对他在政治经济学领域的工作,非常感兴趣,甚至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致力于某种版本的黑格尔唯心主义,他与黑格尔的接触,源于通过格罗特俱乐部获得的哲学影响。

结语

剑桥大学,在1900年之前的实用主义思想传承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这一思潮中,强调实际经验和实践的价值,为知识与行动的结合提供了有力支持。

剑桥大学的实用主义传统,不仅仅影响了哲学领域,还对教育和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思想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做出了积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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