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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法学硕士毕业后, 到印度学瑜伽, 见到很多超乎想象的修行方式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3107位真人故事

拿到法学硕士毕业证的那一天,我已经踏上了印度的旅程,我决定成为一名瑜伽士。

从小我就是一个想法另类的怪小孩,父亲是性格勇猛如“李逵”,母亲是个通透睿智的大女主,反差巨大的家庭环境造就了我敏感的性格。

抑郁症从大学开始伴随我,那时候我每天都要哭一两个小时,彻夜失眠,暴食停经。

但折磨我的是社交障碍,每次见人,我总是忍不住的发抖。

画画成为我的第一位“疗愈师”,研究生期间,我搬去北京宋庄画家村,这两年我在画纸上开始内在探索之旅。

研究生毕业后,我放弃了法学工作,开始一个人的印度瑜伽之旅。

印度充满了冒险和疯狂,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三位导师,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而之后巴厘岛的奇遇,冥冥之中把我推向了“瑜伽纪录片之路”,如何把古老瑜伽智慧融入现代生活?

此刻35岁的我,对于“觉醒”依然没有标准答案,所有的经历都在提醒我,向内看,是走向觉醒的开始。

“不要忘了,把自己活成一道光。”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借着你的光,走出黑暗

(回到大自然的我)

我是小毛,是一名80后瑜伽老师,十年前是一名法学硕士。

我出生在内蒙古一个普通的小城,家庭氛围是极度自由的“互相放养”,就像大草原上的牛羊一样。

父母的性格反差非常大,爸爸出生在农村,他的性格就像“张飞、李逵”一样大大咧咧。妈妈出生在干部家庭,是一个很通透、睿智的大女主。

而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想法另类的怪小孩。我们家经历了很多年“鸡飞狗跳的磨合”,最终走向了互敬互爱的“互相放养”模式。

小时候,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我唯一一次挨打,因为逃课撒谎,妈妈当时说“你可以逃课,但要告诉我。”

因此,“真实”在我的启蒙教育中是非常重要的一课。我妈是一个精神非常独立的人,活得特别实在,她不在乎他人看法 。而最可贵的是,她让我活成了自己真实的样子。

妈妈对我的成长影响很大,她是第一个教会我如何无条件去爱的人。

(大学抑郁的我)

我的大学是在西南政法大学,职务犯罪侦查专业,是提前批意外录取的。

我们专业60个人,也就六七个女生,大多都是学霸型,我这样的“废柴”很难融入集体。我从小就很敏感,也很自卑,大学的转变让一切都激化了。

我彻夜失眠,黑白颠倒,每天都需要哭一两个小时,节食暴食、停经、体重只有80多斤,长期在抑郁中。

但最折磨我的不是抑郁,而是社交障碍。

那时候除了室友,我可以几个月不见人,不说话。每次见人,下楼腿都会抖,非常害怕身体接触,包括女生。

别人的大学在谈恋爱,而我的大学,大多时间都在和自己死磕,直到现在我也是一个内向且安静的人。

因为还没想清楚未来要做什么,所以就给自己的命运“审判延期”,大学毕业考上哈尔滨工程大学的法学研究生,这一年我25岁。

研究生期间,是我强烈渴望自我探索时期,我读了大量关于哲学、心理学、宗教的书。

我偶然间发现了抽屉中的蜡笔,又开始画画。而画画,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学过,但也许正因为不懂得规则,反而让我感觉更加自由。不在乎美与丑,真实是我对自己的唯一要求。

(我的自画像)

2010年末,一幅自画像改变了我。

害羞,紧紧注视的双眼、跳动的心脏、身后的万丈光芒。

我边画边哭、手中的蜡笔,就像抓住了最后一道光芒。

我冲出咖啡馆、在路边嚎啕大哭。原来真实的我,充满力量。

一年后,我用9个月时间提前修完了学分后,经过朋友介绍,搬到了北京燕郊的“画家村”宋庄。度过了很纯粹的一段时光,整个人都会处于非常深刻的宁静中,可以说,画画是我的第一位冥想老师。

27岁,我硕士毕业。第一次听说瑜伽,印度,是在遇到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之后。他是澳大利亚人,我们相遇时,他已经从印度回来,我们有很多对于灵性和艺术的探讨,但因为他家人的原因,最终我一个人开始了印度之旅。

几经波折,我来到了瑜伽的发源地——印度瑞诗凯诗,在这里,遇到了我的瑜伽启蒙老师Pankaj。

(在pankaj 的课上)

Pankaj是印度人,也是艾扬格的弟子之一。他的学生来自世界各地,很多都是经验丰富的瑜伽老师、演员、ins博主 等等。

Pankaj的瑜伽课对于瑜伽小白+英文很烂的我来说,可谓是“灾难”。每天大概只睡四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恶补英语和练习中。

21天的密集练习,完全颠覆了最初我对瑜伽的认知。他为我的瑜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疗愈师omkar。那时的他已经往返印度很多年,是一名非常出名的疗愈师了,但他从来没提起过这些。

但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1米8多的俄罗斯大汉,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兄长。

在一次瑜伽课上,他拯救了两人一组搭档落单的我,之后我们慢慢熟识起来,一起去北印度旅行。

(疗愈师omker)

至今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冥想后的一个早上,我们坐在咖啡馆里,早上的阳光就像金子一般洒下来。某个瞬间,我们进入了长久的对视。我当时非常恐惧和尴尬,因为我很少与别人长久对视。他的眼神深邃,就好像可以看穿你的灵魂。

而你,无法逃避这样直接纯粹的灵魂审视,你必须面对自己。是的,透过他的眼神,我看到的是真实的自己。那是一种巨大的慈悲和无条件的包容,他说:just be you, as it is”(做你自己最本来的样子,一切如其所是)。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整个咖啡馆突然安静下来,我想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什么。

而此刻的我,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慈悲笼罩着。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第一次经历合一“oneness”是在他人的眼神中。而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但这对我之后的经历埋下了种子。

(我和我的第二位瑜伽老师)

一年的体式练习后,我的身心变化很大,更平静了,但我想知道更多关于冥想的事。

经过朋友推荐,找到了后面第二位老师Keshava 的住处。但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顺利,他当时并不收我。

之后的一周,他让我每天早上四点半去找他。我就必须三点半起床,当时是冬天,又黑又冷。

我需要自己过一个“缆绳桥”到恒河对面,喜马拉雅山下的风特别大,每一次过桥,桥都是“摇摇欲坠”,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然后,坐当地“突突车”电三轮到山下,再走到山上。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大的冲劲儿。

就这样坚持了一周左右,他慢慢同意了,我搬到了老师住所的对面,之后的一年都和他们夫妇生活在一起。

28岁,这一年,我的”瑜伽教室”来到喜马拉雅山半山上一户普通的住所,从体式练习转为更多的冥想。

(和老师keshava一起回到喜马拉雅Badrinath)

Keshava老师是个很“神奇”的存在,我也只能用神奇来形容。

他对世界的观察极其细微,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他是如何辨别院子里松鼠何时怀孕、生宝宝。除了瑜伽,他还精通梵文、占卜、阿育吠陀。

每天早上5:00,冥想、呼吸法、瑜伽体式,午饭,午式瑜伽哲学和唱诵,晚上冥想。严格素食断食等,而这也只是瑜伽士们生活的冰山一角。

整个大半年,我几乎处于闭关的状态,很少下山。老师对我的要求,非常苛刻。

我至今记得有一次,我偷跑到山下玩儿,他第一次那么严肃地对我说:“im training you,not as a man or woman,but a master”(我对你的训练,不是让你成为一个男人或者女人,而是一个可以帮助别人的人。)

之后,我们一起去印度北部Uttrakhand 的印度圣地 Badrinath,这是我所有印度经历中最疯狂的一段。

(我的巴厘岛生活)

Badrinath 是恒河的源头,每天早上4:30在钟声中,全城人会一起提着水桶去wurya kund (太阳温泉)沐浴,这里禁止使用一切沐浴露。

我挤在熙熙攘攘的当地人中,很多时候一转头,就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水桶了,crazy india!

跟随老师,我踏入了超乎我想象的一片静地——gangotri,恒河起源于 gangotri 的冰川,所以这里聚集了真正修行的当地印度瑜伽士。

在徒步几个小时后,我见到了很多超乎想象的修行方式:

有的瑜伽士的山洞向下打通,直通恒河水,有的瑜伽士在在瀑布后面的山洞打坐,里面满是蝙蝠,有的瑜伽士在山顶的阳光房里,每次更换旗子的颜色,弟子就会送食物上来……

他们很多修行方式是我无法理解的,但又无法否认的,它是我印度之行中最难忘的经历之一。

一年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拥抱现实生活。

(巴厘岛生活)

30岁,我成为了一名瑜伽教培老师。

我通过瑜伽得到的太多太多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让这能量滋养更多的人。

两年教培之后,原计划只是去巴厘岛度假,乌布是一个非常有灵气的地方,一待又是三年。

在这里我经历了一次比较大的“精神觉醒”(我找不到最准确的词去描绘它)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体验“oneness合一”。

也正因为这些,我才开始接触一些隐藏在乌布背后的一些不是瑜伽老师的人,但他们是冥想实修很多年的修行人。

我决定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如何把古老的瑜伽智慧融入生活,正念的吃喝拉撒”、“如何处理负面情绪,建立健康的亲密关系”,对于现代城市中的我们,这太宝贵了!

8位瑜伽士,15的小时的采访素材,当遇到对的人的时候,一切都是flow流动的,就像一场自燃的化学反应。

而这这一切,把我推向了纪录片导演。

(学芭蕾的我)

然而三个月后,疫情爆发,我选择了回国。

33岁的我,从零开始all in 学芭蕾。选择芭蕾,源于我对身体本身的好奇,因为我从来都相信”身心”是一体的。

北舞三个月的芭蕾成人培训班+400多个小时的课外培训。

从选择芭蕾开始,我才更深刻的理解:如何从内在真的放下对肢体的执着,回归到身体感受本身,芭蕾对于我,更像一场身心合一的疗愈实验。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重启纪录片

2022年搭档evan 回国了,而同时,我遇到了另一位“臭味相投”的摄影师周老师。

我们来自完全不同的领域:北影和大卫林奇电影艺术学院的任课老师+北大的独立电影导演+10年瑜伽人,跨领域的合作,让我们的创作有了更多的前期4个多月的筹备+拍摄,1500多条素材,从零开始做导演,后期最终成片。

(重启纪录片)

也许这“迟到的四年”,才是对的时间,才会有最后“艺术+瑜伽”的融合。

如今,35岁 ,对于什么是觉醒我依然没有标准答案,但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自由的童年、大学的抑郁、研究生画画疗愈、到印度、巴厘岛、芭蕾、瑜伽纪录片……

所有的经历都在提醒我,向内看,是走向觉醒的开始。

成长的捷径就是去做热爱的事,那些你感到内心涌动的热情,和你有“化学反应”的事,这就是蜕变的入口。

在生活中修心,在人群中看见,在一菜一蔬中觉察。

全然的投入生活,一切终将到来。

(希望每个人都能觉醒)

“不要忘了,把自己活成一道光。”因为你不知道,谁会借着你的光,走出黑暗。

【口述: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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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根据当事人口述整理,真实性由口述人负责。本账号友情提醒:请自行辨别相关风险,不要盲目跟风做出冲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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