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图书馆借来一本张炜的著作《阅读的烦恼》,翻开目录首先就被一篇《中年的阅读》所吸引,于就便翻到第224页一睹为快。
也许是因为自己正处于中年的原因,便急于看看作者所写得是否符合自己的观点和口味。事实证明作家的水平就是高,读后感觉获益匪浅,虽然平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的考虑,但大都还是符合作者文中的一些观点。
于是便对作者进行了解,原来张炜并不是专业的作家,写作应该是自己的爱好,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法院工作,并且官至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这应该是很高的职务了。但张炜的作品并没有体现出像官方宣传的那种风格,而是体现了一个作家的水准。
就像他在《中年的阅读》中所体现的观点:“中年人对文字的心情比年轻人朴素多了,他们不再有过多的追求,但中年人的好奇心不是减少和蜕化了,而是变得更加深入了。”中年人对于那种拙劣的、虚无飘缈的虚构已经不感兴趣,人人都能从繁多的文章中甄别出自己所喜欢的作品来读。
对于中年人来说,读与写几乎是同一回事,有相似的意义。走过了多梦的年龄,中年的人情感既结实又朴素,喜欢写作的中年人也喜欢写一些过去的故事及和现在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更多地是表达自己的思想与观点。
前几天,有人在给我的评论中对《记忆中的生产队长》提出了异议,有的认为我是在编造的,更对生产队长的弟弟不能自由选择个人婚姻不可信。当时我就不客气地回复了“这个社会上的事难道都需要你的见证才有可能吗?”
当时我就想到了张炜的《中年的阅读》这篇文章,人都到中年了,有必要去编一些无中生有的奇谈怪论来吸引别人的眼球吗?自己欺骗自己有意思吗?真不知道发表这种评论的是怎么想的?有疑问属于正常,甚至有争论也可以理解,但并不是你没见过的事就是不可能的吧?这不是狂妄是什么。
有人老拿莫言先生笔下有关吃煤的描写说事,有的评论根本就不属于文学的争论了,而成为攻击别人的引子了。小说之所以成为小说,那就是把来源于生活的事件通过艺术加工而高于生活。
六七岁的莫言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几乎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生在农村的孩子本来见识就少,饿极了的莫言把煤块当食物吃,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而且肯定他吃过,所以他才写进小说。但对于莫言描写同学们吃煤的那种有滋有味的感觉和状态以至影响到食堂师傅和老师那就是艺术加工了,不得不说这样的艺术加工取得的效果更具吸引力,要不怎么会引来那非议么多人的“围观”与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