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航
周聪陪爷爷下棋,爷孙俩比赛棋技。看着孙儿津津乐道谈棋局,周志刚笑了。
退休后的周志刚,静下心努力地过着晚年生活,和儿子的关系趋向正常,团结邻里邻外。他回想辛劳的一生,不经意间潸然泪下。李素华是周志刚心中放不下的老伴,李素华患脑瘀血后遗症多年,精神神志不清,两位老人相爱一生,是周家后人学习的榜样。
从山东老家迁移到东北光字片,半辈子住在几间毛坯屋,周志刚靠着几间房,在光字片立威信,建立良好的友邻情意。他千万万算没预想到,多年好伙伴肖大哥的死法,激起了他的不爽。肖大哥是光字片典型的穷人户,一家8口人挤在一张大床,家里仅有儿子儿媳为养家虎口奋斗着。
此情此景,周志刚眼角泪光闪闪。大儿子周秉义是一名副市长,着力于光字片改造应当全力以赴。聊到这些,周志刚胸口像埋了铅块,心情灰暗。父子俩语气平和地聊天,周秉义羞愧万分,知道自己作为一位领导,不为光字片叔伯做主,这是由衷而生的无助。
纵使周秉义保证未来几年,光字片有新面貌乃总体趋势。袒露了现在开发的难处,周志刚听了略微有失落感,他怕等不到那天,住新房。这一夜,周家的三个儿女和父亲躺在一块,“撒娇,诉不公,讨安慰”如同小时候一样,听着爸爸讲开心的,难过的,惆怅地。秉义周蓉心知肚明,这么多年,小弟秉昆为这个家尽孝,让爸妈健康,功劳日月可鉴。
周志刚过去身体硬朗,跟周秉昆有两次争吵,娶郑娟那次,他一口把秉昆骂的无条件反驳,他用明事理的心承认儿媳郑娟。有一年过年,秉昆被骂没学问,读书不上进,气不过,父子二人一连好几年不联络,不交流。
一场骗局,周秉昆和爸爸言归于好。周志刚晕倒,秉昆赶紧叫上好朋友,拉上小推车,往医院送。从前闹得僵的父子,在生命攸关时刻,放下悲伤,坦然接受悲欢离合。周志刚感谢小儿子,小儿子和儿媳两口用孝道,使他明白守小家的苦。人到了将死之日,惦念的是回不到身边的儿女。《人世间》39集,周志刚对老伴说:还是家里好。房子即使在破烂,在家人旁边就是心安。上了年纪的老人,很容易思念子女。
1别离
那晚,周家三兄妹最后一次听父亲唠叨,周蓉回来的最晚。作为不孝女,她本想着责备弟弟一番,被周志刚的心里话压住。周志刚太溺爱这个女儿,周蓉的婚恋观,信任观完全倒塌。那个叫冯化成的风流诗人夺走周蓉和家人相处的年华。周志刚去贵州拜访过女儿女婿,听周蓉讲着支教经历,为她欢喜。
冯化成当着岳父的面,保证会用一生一世的时间爱周蓉。可那海誓山盟的诺言,毁在家庭纠纷,伤了男人的自尊。可以这么说,周志刚的病逝,与冯化成有间接联系。他对这个女婿是百分之百的满意,“著名诗人,懂得持家,孝顺”。一次出轨,肉体和肉体间的触摸,文艺女诗人投怀送抱,冯化成乱了心智,抛妻弃女,和年轻异性跑往法国。
周志刚病重前一晚,周蓉问的问题虽然有点超标,不过大脑。周志刚的回应,周蓉良心上没感到不安。那一天,她就像往常一样,跟父亲撇家常,扯东扯西,无烦恼无忧虑。父女俩如朋友,没什么不敢说的。周蓉觉得爸爸肩膀很温暖,家人的依靠让她走得稳固。
婚姻变故,不是什么大事情。有风骨和气场的女人,要撒开手去拼一把。很可惜,周蓉渺茫的理想,周志刚李素华见不到。父母的告别,太痛心。周蓉的情绪处于崩塌期,父母走了,周家的三个儿女成孤儿。细看《人世间》送别爸妈这一段,才知郑娟为何拿秉昆父母当亲爸妈的实情。
如郑娟所讲,嫁到周家报答大恩。旁人觉得,大恩不言谢,周秉昆喜欢她,抵所有。但郑娟这样的女人,知周家对她的意义。周母中风,昏迷不醒那三年,她一点点按摩,周家恢复往日光景。郑娟打心眼里,感激周父对她的接纳。周秉昆对外隐瞒了她遭欺负。
周母握着周父手离开,郑娟的一跪,眼前回忆起周母在世的点滴岁月。周母一走,她的心比谁都疼。
2父亲一视同仁的教育观,影响整个家族。
家是累了的避风港,父母在,家才有幸福的彼岸。父母去,家的美好失去了色泽。周志刚临走之际,认可了周秉昆对家的贡献,如果不是周秉昆的“心血”,周家早就塌了。周秉昆的努力,获得回应。父亲是秉昆一生要敬仰的人物,父亲虽没过上好日子,但用一生的爱令秉昆懂得一视同仁的教育思想。
栽培周楠,待养子如亲生儿子,把孩子送进清华大门。在生父骆士宾想认祖归宗的年月,周秉昆又苦口婆心劝周楠,给弟弟妹妹做个榜样。别想有的没得。周楠的出身不光彩,又被骆士宾水自流一行人驯化成想做富人孩子。在周秉昆的教育下,周楠放弃利用生父的钱和财力考学,自主学习考入优秀学校。
对周楠该批评的时候,会用大道理让孩子回头是岸。周楠受金钱迷惑,不知方向时,又用人生真理使孩子站在新的起跑线。正是这样的教育理念,周家后来的家风很好。因此,周秉昆能栽培出一位美国全额奖学金的儿子,该感谢的是郑娟和周志刚。假如周志刚闭眼前,没肯定秉昆做得事迹,没抛开鄙视链继续拿昔日眼光看秉昆,周家之后的局面早就衰微,一言难尽。
周志刚把家交给周秉昆,对极了。中年的周秉昆失手伤人,入狱,郑娟一手把周家支撑。经过她的用心和全力以赴,这个家又有了喜事,周聪考入山东省历史系大学,拥抱理想走向未来。
周秉昆坐牢那几年,他的心境大变,前几年还想让家人来见,中间有一段日期知道郑娟在自己搞小生意,手出了冻疮,愧疚不已。他拒绝和所有人见面。唯有曲书记,但周秉昆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明白自己是郑娟的肩膀,不能倒下,更不能就此意志消沉,振作早日出狱,像父亲那样,守护深爱的女人。
3揭开怀念
《人世间》原著里讲到,李素华在周秉昆入狱的第五年,悄无声息病故,和电视剧区别不同。周秉昆带着悔恨的心,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剧中,改成了曲书记去世,听到这个消息,眼神空洞。
六小君子们对于秉昆的回来,高兴中有了一丝喜悦。好久不见面的朋友,再次重逢。周秉昆对曲书记的离去,深感大惊。他的这个贵人,是他事业上的恩人,一生难忘。遗憾的是,没见她最后重病的样子,唯一有幸的是,曲书记生前劝他戒烟。
周秉昆想好好生活,出狱之后,投入了创业的情怀中。他恢复了往日的拼劲,带着朋友们一起做事。虽有碰壁和阴霾,幸好有亲人的照顾,在玥玥的帮助下,进了一家物流公司。因为有驾照的缘故,车长非常器重他。
丈夫的回归,周家再次有新的生机,郑娟很高兴。只是悲戚的是,这个家再也没往年的欢乐,爸妈还在时,老两口有说有笑。在周秉昆踏入家门那刻,夫妻俩含泪拥抱。那个拥抱,过了一世纪那么久。这么多年的漂泊,他深有感悟:那些有恩于自己的人,不能忘。尤其是以他为傲的父亲,深刻有价值的教育观意义深刻,侧面来说揭开了深深的怀念。那是自己经历世事洗涤,人情社会的挣扎后的沉痛感想。
4相约一辈子在一起
光字片拆迁那年,52岁的周秉昆第一个支持大哥搬进了王家屯。
那个大房子,让一家人重获生存。郑娟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特别想住进来。那一刻,苦到尽头的滋味换成甜的果实,太难得。他与她年轻时不畏风险,走在一起。年老时,又像普通的老夫老妻压马路,感受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别离与聚散。
周秉昆也没料到,他这一生还算幸运,老天赐他了一段这么坎坷的缘分,郑娟是家族的贵人,也是他颠沛岁月要在意的女人。他们约定下辈子要继续携手相伴,相扶相持,爱得刻骨。